2011-08-31

臨別的星空

辛卯年 八月初二

清晨 
十二度 因著寒冷而醒了
東奔西跑 處理各項取消事務

中午 
回到那雜亂的房間
紅色 黑色 
是自己半年前的佈置
從不欲多留至不欲離去
明天 這兒又會回到
冰冷 灰色

傍晚 
在西方吃著東方的味道
再喝著吃著西方的滋味
很快 悠閒喝咖啡又成奢侈的夢

過了子時
乘著 列車 巴士
在那短街慢慢走著
一步 兩步
半年來 對面街留著多少追巴士的殘影
抬頭仰望

漆黑的天空舖滿點點星光
八月初二 是新月之夜
沒有了月亮的銀光
只剩下流沙般的繁星
很美 美得使人落淚
可惜都留不住 框中只有漆黑

用心記下 這黑夜 這星光 這冰冷

十二度的八月 可能只有這次


2011.8.31 寫於Haus3-Zimmer014

2011-08-07

2010回顧之遊

不知是因為暑假太長,還是試過09歐遊,又還是看得太多美國真人騷──The Amazing Race,好像沒有旅行的暑假便總是欠了甚麼似的。更過份的是還要已計劃了未來數年的旅行大計,11年暑假當然是歐遊;11年聖誕假若期末論文進度良好,便到台灣探望交流中的恩賜;12年暑假有機會是回新加坡走一趟,始終離開了14年,加上與P.1-3的老師Mr Yazid通過Facebook連絡上了;12年聖誕應忙著畢業論文與報研究院的計劃書;13年忙畢報研究院的種種,若有幸入讀研究院,那畢業旅行也許是嚮往已久的印度。這幾天聽David說的西藏、尼泊爾、印度遊亦相當吸引。假若恩賜與我同期畢業,不知他對這旅途有否興趣呢?談到旅行,經過0911年的歐遊,相信除非能入讀研究院,然後在2015成功報讀德國的博士學位,否則也應很長的時間沒有機會回到這片土地。因此,旅遊的地方應會是亞洲之內。除了中國的大山大川,有一處是我極期待去走一趙的,那便是日本。與恩師二人也覺得日本這民族實在太特別了。日本不論是其傳統文化,或是自然景色,也是讓我極為嚮往的。不過,在這之前,我是否應學學日語呢?
想得太多了,德語還未學成,還是從九重天回來。為何會提起旅遊呢?對,因為為2010年暑假的旅遊便是與恩賜到了上海一趟。此行最後沒有寫下片言隻語,實在要在此好好回顧一番,為一週的旅程留點痕。一趟旅行最昂貴是住宿和交通。省錢的前提下,讓我倆來回也是乘著十八小時的列車,二人睡在上舖,手持張愛玲的半生緣,讓精神先一步感受上海情懷。因這漫長的車途,一改在香港顛倒了的生理時鐘,十時多便呼呼大睡至另一早的六時,讓身體也做好準備,迎接未來的一星期。

此旅行的誘因無疑是上海的世博會。本來是計劃到世博三天的,去了一天後,與恩賜一起認為多去一天便夠了。在世博中,正如關生所言,很多人。其實世博也沒甚麼好記的,每個館也是呈現其國家的一面或特色,但走過後又不見得對該國了解多了,反而是見識到中國人的「文明」。除了新聞也報道的輪椅招數,還有更多令人不欲當「中國人」的。在園區內有「不要插隊」、「不要亂拋垃圾」的溫馨提示,不少都只有中文。這是因為這些是專為一眾同胞而寫,還是中文已超英趕美,成為世界語言呢?令我最憤怒的是日本館的所見所聞。在進日本館前,已列明不可使用手機與攝錄器材。但一進場,一眾同胞便不斷拍照,要場內職員聲嘶力竭地喊不要拍照。見到這些可愛女生辛苦的樣子,真的於心何忍呢?進入第二部分,是展示日本高科技的環節,先是頭頂相機見笑即拍,拍下的照片超過八成是手執相機的。還以為人在鏡頭被看下,會有自省的可能。拍照時間過後,便是由一機械人拉奏小提琴,這部分更是過分。我身邊的一名三八竟然用手提電話,還要以內地同胞一貫聲如洪鐘的音量談電話。拜託!尊重台上表演的機械人吧,縱然只是機械人。所謂一不離二,二不離三,過份之事又豈會完結。最後一部分是在劇院以昆劇(如無記錯)形式表演一個日本傳統故事。因為難得來到上海,也能算是進過劇院,本是滿心歡喜的,怎料,我身邊的少女簡直是極品。明目張膽擺出照相機已是過分,她竟然還要不斷切換模式,時而拍照,時而拍片。小姐!本來我也可以不管你,專心投人觀劇,但你可不可以調靜音模式。你那三秒一嘟,五秒一咇-咔嚓,叫我如何專心欣賞演出。那天進入世博園區前,因為之前一夜的陳年老窖,加早餐的一個極辣的辣肉包,已有輕微發燒,這些中國同胞簡直是火上加油,(雖然當夜的太雕酒照喝可也。)那天因為發燒,對恩賜的語氣也不是太好,實在要抱欺。說完一些令人髮指的事,世博中還有一事要記,便是如何消磨漫長的排隊時間:結尾故與Black Magic。我出題,恩賜猜,兩至三個,加吹吹水便到達入口處了。

正如之前所說,世博並不是這趟旅行的重點,可記的事還有很多,但因為頗零碎,所以片段式記下便算。上海之行最令我們回味的一定是那些價廉又美味的食物:一元一個肉包及豆沙包、燙口的生煎包、街邊五元一大碟的炒面及炒飯、一元十隻水餃、旅舍後面數元的三素一葷,湯水與白飯任添、手信變了零食的朱家角牛皮糖、當然少不了咸亨酒店的美酒佳餚。
無錯,咸亨酒店便是會考26篇課文中〈孔乙己〉那酒店。咸亨酒店本來是紹興的酒店,但由於上海是魯迅居住的地方,上海的這家當然是以魯迅為名的「周邊商店」。在〈孔乙己〉一文中的佳餚,當然是回香豆,但我更喜歡該店的糖蓮藕,配上咸亨酒店獨門的太雕酒,簡直是絕配。我對太雕酒的認識是聽慕道班的Donny提及才知。太雕酒與花雕酒一樣,均是黃酒,酒精濃度並不高,即使酒量淺的人也適合飲用。點太雕酒時,不像平時以「支」計,而是以「斤」為量這。大叫一聲「來一斤太雕酒」,再骨都骨都乾了它,讓這醇而不烈的太雕沿食道沖下去,再與恩賜和在上海相會的勛吹吹水,實在如金庸筆下的武林大俠在客棧論武般痛快,痛快得連燒也退了八九成。之後數天路經南貨行,見兩小埕的太雕酒便買了作手信。這太雕酒香港也有發售可惜比內地貴接近一倍;淘寶又不能運酒到港。對我這窮鬼而言,可真是好酒難求啊!
說起咸亨酒店,我與恩賜可說是延續我們在香港白行一趟的宿命。話說在Google Map中能找到的咸亨酒店不止一間。我與恩賜找了兩間也經歷以下情況:看著地圖,應該是該處附近,但卻找不到,於是便問問途人,第一位都是不知道,第二位均是以國語說:「咸享酒店,沒有/關了很久了。」然後便走了,遺下一臉無奈的我和恩賜,兩人站在那十字路口。其實,「摸黃」事件又豈止咸亨酒店,就連找公車往朱家角,也碰了一鼻子灰。那天清早我們到長途車的匯點,豈料只有賣套票形式且昂貴的大巴,而沒有我們原訂的廉價公車。於是花了兩三小時終找到了那公車站。這站只離我們宿舍十五至三十分鐘的腳程。找到時,豈能不又一臉無奈呢?
上海之行不只有無奈,驚喜也是有的。這趟旅行足足一星期,住的地方豈能馬虎。處於上海中心人民廣場附近,與鐵路站五分鐘腳程,黑磚牆,中央有個小魚池,充滿中國風。我和恩賜也不相信這是七十五元一夜的青年旅舍。我們訂的是八人房,但卻只有我們二人。後來因為空調常跳制,旅舍那漸漸混熟的職員在不用加錢的前提下,把我們換到六人房。除了冷氣充足,還認識了數位日耳曼民族的男人。有來自慕尼黑的Tom及其朋友,也有來自維也納修讀漢學的Matthias。若要雞蛋裡挑骨頭,便是那台我每夜也要跟進投稿進度的電腦有點慢,也僅此而已。這旅舍除了上述種種,還鄰近當代藝術館及上海美術館,實在適合我與恩賜這種文藝青年。
在當代藝術館中,我在一個音樂裝置做了大膽的嘗試。在上海美術館中,那位保安爺爺教了我們一方法(忘記了),免費參觀了這美術館。地下的展品並沒甚麼特別,但頂樓的那兩個畫展還是不錯的。整個旅程,最特別的便是恩賜提議的行程──各自選一條鐵路,乘至終點站,遠離市區。恩賜選了一條往北面的,而我則選了往西北的。下車後,眼前不再見到高樓大廈,只見一些「村」。往村內走進去,見到有人踏著腳踏車,載著大量空的油瓶,不知往哪裏去。在他們的屋旁,也是堆著大量各樣的垃圾,恍忽這些都是他們的資產。河道飄浮著垃圾,牆上貼著夜總會與醫治性病的街招。那刻真的很怕有人手持「愛滋針」沖出來。走出那村,見到一河旁聚集了不少人,原來是收買佬。那時明白了腳踏車上的人往哪裏去,村民屋旁為何如此多垃圾。這搜索之旅穿梭了貧富之間令我想了許多,2010年終小作亦不少是這裏的片段:載滿垃圾的手推車,把廢物放在那秤上,換來數個錢幣的落下……



離開那天,因為去錯候車大堂,在最後時刻匆匆趕到另外一個大堂,匆匆辦理關口的檢查,也因此將Janice贈送的台灣手信,跌了在上海火車站的某一角落。再一次乘上那十八小時的火車,又閱著張愛玲的《半生緣》。看的時候,好像與一星期前所感有甚麼不一樣的。回到紅磡火車站,一頓午飯便讓我們懷念上海。因為,很貴啊!這趟旅行,恩賜在那陳年老窖後,酒量可謂三級跳,讓之後喝著日本清酒的討論更為盡興。
201161日,寫於HannoverSchiphol的火車上

2010回顧之雜

寫了舞哲劇三篇,來到最後一篇,亦是最重要的一篇。因為以下的人與事若要細分標題,非片言隻語可道破。不過,我老了,記性不好,還是想以文字記著此人此事。寫的方法不會像舞的環環相扣,沒有像哲的發展脈絡,不是以劇的時間敍事,而是片斷式.

Janice的名字在之前舞和哲兩篇已出現過,但在哲一文我稱之為重要的益友,又豈止在舞哲兩個範疇呢?與她結緣是在1095的導修組,之後因為ET籌備的「海地地震電影籌款及座談會」而合作,又在Med Can討論Mid-termFinal Paper。對她的印象是很有文學素養的女子。縱她大多會拒於承認,但對我這文學素養極低的人而言,就是有這感覺。之後和她相約看了《2029追殺1989》,更從灣仔乘船到尖沙咀的興發茶餐廳聊天聊到乘通宵小巴回中大。那一夜,了解了她多少少,對她的佩服也多了點。碰巧香港舞蹈團與城市當代舞團在春季的節目也與中國文化的瑰寶有關,前著重演《清明上河圖》,後者是有關張愛玲的《雙城記》。那時,我的看舞經驗尚淺,加上對這兩瑰寶認識不多,與她看後的討論,總是獲益良多,尤其懷念那次的Sabu Sabu。春天,是萬物最有生機的時候;進入夏天,一切也慢慢開始流逝,與她的距離亦然。暑假時,她開始了新聞工作的實習,忙得不可開交,與她相約也需要排期預約。多麼難得才能在八月相約看雲門的《花語》,正如〈哲〉一文中所言,這次相聚為我帶來了美學的轉向。過了暑假,她還是每週要兼職新聞工作。學期間,就是有時的晚上一起吃頓快飯,聊一聊近況,聊一聊時事(去年發生的事很多:劉曉波、趙連海)。這是與她相聚的特點,往往有所得益,思想有所衝擊。學院與社會之間,不知道是否必然有著這樣的高牆;自從她從事了新聞工作,之間的距離就是越拉越遠。

恩賜,與他的相識很有趣。記得大二入宿前,問過FanKaming誰是Piggy同房,那次是第一次聽恩賜的名字。大家大一已經是住在同一棟宿舍的,但即使Fan把他的照片發給我,我還是完全沒有印象。我和恩賜的正式認識是在10年初,地點不是中大而是港大。那時我在港大旁聽康德課,恩賜則是在港大進行反高鐵苦行。當時與Louise一起,與他只是打了個招呼。回到宿舍,因為Louise想了解反高鐵運動,所以我便作了中間人,與她和他開了個MSN三人會議,但我自己因為太累已悄悄地離開了。自從那次起,便與恩賜交往多了。上314也漸漸從找Piggy,變了找恩賜。我與他的交情應從彼此的討論、指教而建立。起初,我多向他請教學運相關的疑問,而他則問我哲學問題。日子漸久,討論的課題不再限於學運與哲學,幾乎甚麼也可以聊。其中一個課題,絕少和別人討論,卻偏偏與他討論得最多。由於恩賜是念文化研究,他們的其中一張刀便是解構,而我的立場是極保守的。於是我倆二人便展開攻防戰,他不斷試圖解構我一些社會建構的信念,而我則嘗試以道德基礎守之,以顯該信念非社會建構,而確是道德格律。這一年來,縱失了數塊據地,但同時也鞏固了不少城池。想不到我一直響往的對辯非在所謂的大專辯場,亦非哲學系,而是在伯宿的214|314224|315。有時為令討論更盡興,翻熱一小瓶日本清酒,可謂一生一大享受。

除了請教與指教,信念的攻防戰,還有是念頭的分享。就如〈哲〉一文提過,我美學的第一批念頭是向恩賜分享的,與他分享有兩個好處:一是能覺察到一些預設,但這些並非人所共知的;另外便是他的意見不會被哲學慣有的框框限制,隨時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當然除了討論,我們還有一起看電影。由宿舍看蝴蝶,到旺角喜禾看歲月神偷。不過,最特別的是從中大到國金看Agora。這次之所以特別在於看不到。那時正值五月死線期,想了一段時間才決定到國金看。臨出門時在網上見到還有很多空座,萬料不到,到達戲院時竟全院滿座。離開時,又遇到有友人代買門票的銘翰,對比下,更見灰機。為了不致白行一趟,決定到灣仔的艺鵠看看。那是第一次上去,豈料「禍不單行」,艺鵠當天沒有開門,又白行一趟。之後也只是到銅鑼灣走一趟,忘了有沒有在外頭用饍。若有,是吃甚麼,也記不起了。大概是心情太灰,也懶得記了。再過幾天,不知是不忿,還是真的很想看,又再一次到國金,但不知是甚麼一回事,竟然是九點在中大出發,前提是我倆之前一夜也大概趕論文至深宵。這次看到了,而且也啟發了兩篇期末論文的題目。

[…接續2010之遊…]

與恩賜在2010年從互不認識,到帶著二千多元的上海之旅,再到無所不談。2011年赴德前,與他重試兒時的狂。之後便要2011年底在台灣再聚了。闊別十個多月,期待與台灣之行後的他,再談個數天數夜,互相指教與請教。

Yolanda是年中暑期德語班認識的。如何熟絡起來已不太記得,是在回宿等候校巴時的閒談,還是暑假回中大上讀書組前的飲茶?常言道:「第一印象十分重要」,此言不虛。那時在德語班的片面,已成為她常形容我的字眼。踢拖、長髮、遲小到,成了「頹」;跌傷鼻樑、割傷大腿,成了「不小心」,還有言談間建立出來的「伯伯」。「鴕鳥」一詞的來源,我也忘記了。其實,我想在此說這些真的只是片面。自問「企理」的我,竟遇到可與我老媽的「潔癖」同級的她,自然我又被評為「Le Fe」了。另外,在我認識的朋友中,真的很難找到品味如此不同的朋友。我認為較好吃的Med Can比她評為「超差」,我覺得質價比極低的珍Can卻是她的最愛。吃的方面,就這樣被評為「求其」。因此,在中大共膳幾乎也只能選飲茶。我一向對動物沒太大好感,除了龜和魚,其他生物也沒可能列入寵物之列;而她,竟然養了隻濕漉漉(她以可愛形容)的Smiley。真的看相片已起雞皮,又因此,換來了“Fear is to be faced.”。暑假相約看電影,選了當時賣座的Inception,是其中一種我好的片種,片後本可作出不少的延伸討論;但對她而言,還是如Toy Story般的動畫片更佳吧。另外,不得不佩服的便是她的語言及自立能力。不過,我倆有著如斯的不同,倒成了一種反作用力。2011年,當我執著、混沌時,倒是樂天、有耐性的她把我從泥沼中拉住了。不知將來,我會在她的某處境中,換個角色,成了反作用力嗎?

剩下要記下的還有:2010年終於翻開兩位名家的作品──金庸及張愛玲;第一年出席了六四的燭光晚會,寫了二文,以悼這「歷史遺產」;與師妹的關係完美過度;與嬋成了更好的朋友;妹轉了入哲學系,(下筆時她又轉心理學系了)。

愛情的力量好比核電廠,既能exponential地供給生命的力量,亦能帶來禁也禁不住的煩惱。2010年,愛情還是沒著落,幸認識了上文三位望能友誼永固的好友。

2011424日,Haus3-Zimmer014起筆
2011
85日,ZagrebWien火車上完筆

2011-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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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識的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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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著優雅的文字同行

一路上 不敢看得太快
心怕旅途未完 文已讀完

想起兒時吃巧克力的記憶每次只咬一小角
慢慢細味
 好讓那獨特的甜能更長久

數年來 新相識的朋友
總覺 她有著她或她的影子
更怕 只因她像她或她

今天 她喚起三年前與她的回憶
經歷多年 已學懂了

  不要多想 她便是她

記憶就是相似 才成了絲絲回憶



ZagrebWien火車上看畢她的文章有感而發
2011.8.5